“旧金山的风景是什么样子,我到现在也不清楚,我也更不想知道。所谓风
景对于每天生活在猪舍里的我来说,还不如一块可口的卷心菜来的舒服。不过没
关系,因为有人在陪我,该死的矮胖子,我要让你看看我的鸡巴是怎么撑爆你老
婆的屁眼的!让你看看她是多么的欢喜,多么喜欢我折磨她的屁眼,哈哈。
这也是十年来我第二次享受到这种愉悦一生的快感!”
——《司华的金山日记》十年的回望
在船舱看到那一幕之后我逐渐从恐惧中恢复过来。我还是那个傻乎乎的中国
小崽子。而让我平静下来的是自己的肚子。在那之后的五天里我吃光了屁眼里的
香肠。可是还很饿,但我不敢叫,我怕他们像杀猪仔一样要了我的小命。直到第
七天,快要饿断了气的我迎来了生存的希望。
眼镜男,我认得他,他的鸡巴是最长的。子宫里的血液和白浊的精液仿佛一
直在他的脸上融汇着,永远也擦不掉。鬼鬼祟祟的探进这间船舱,又紧皱了皱眉
头骂道:“你还真能活啊,小崽子。你闻闻这该死的气味,你把这里当成厕所还
是猪圈?”厌恶的看着我的眼睛,逐渐的变得明亮,他邪恶的继续道“既然你活
着,那么你就要走的更远啊。我会给你一个机会的,我知道你看到了什么,我也
知道你想着什么。能不能做到,呵呵,看你自己了。”说完话,他都下了几块干
面包,转身走了。
这是1920年的3月份,美国的天气可比广东冷多了。下船的时候我已经
骨瘦如柴了。我总是在想,一个连鸟语都不会说的小崽子,怎么能在那个陌生的
土地上活下去。幸运的是,在下船的第一时间我就知道我被领养了,更幸运的是
领养我的是那个矮胖的秃子。
在离开码头的时候,眼镜男搀扶者瘦高个与矮胖子道别,我似乎又看道了他
邪恶的眼神,这一切都仿佛是他刻意安排好的。不过我不在乎,因为既然你把机
会给与了我,我就要把握好它。
领养我的矮胖子叫詹姆斯,而且也是个屠夫。我不得不叹息命运的巧合。在
接下来的岁月里我成了他家的奴隶,第一次回到他住处的时候,我还看到了他对
老婆,也就是我的养母——尼娜,她对于这么一个小奴隶还是十分喜爱的。因为
我吃的又少干的有多,在这个屠宰场里我将分担她大部分的劳动。
对于养猪和杀完猪的清理工作我熟悉的很快,家传的手艺也有在外国发扬的
一天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干的好的时候他们也会像主人对狗一样给我几块骨头作
为奖赏,但是奴隶永远是奴隶,我整天吃喝拉撒都在猪圈,他们也就把我和猪同
样的对待了。只是我能够学会的是他们嘴里的语言,而不是猪语罢了。
“你这个猪猡,快起床干活了!没人养的小混蛋,在不爬起来,休想吃饭!
今天不把猪场打扫干净你就等着挨板子吧!”呵呵,这样的喝骂不绝于耳啊,现
在想象也蛮好听的。挨打那是常事了,我没叫过疼,因为我享受着他们的施与,
我早晚会和他们清算的。
十年的时间会发生很多的事情。比如说,矮胖子得上了阳痿,而他那个娘们
却更加风骚了。那是我十三岁的事情,一次打扫猪圈的时候我的裤子被一只发了
情的母猪给拽列开一道大口子。这身破烂的工作服还是我刚到詹姆斯家时他们给
我穿上的呢。“唉,又要挨那个婊子的駡了,每次要去取点缝补衣服的针线,她
都会心疼好半天。”看着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鸡巴,我悻悻的自嘲着。
我的鸡巴变大了,比6岁的时候大了好多。现在我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在晚上
抚摸自己的鸡巴,把它弄的大大的,然后对猪圈里的那几头该死的母猪发动攻势。
母猪的阴道很窄的,我每次插进去母猪都会叫大很大声,该死的,我可不希望矮
胖子半夜来打扰我快乐的工作。这样好多次以后,母猪好像习惯了一样,每一发
情就要扯我的裤子。我也奇怪,那么多次射进猪的身体,为什么不会下出小猪来
呢?也许我的鸡巴没有猪的长吧,到不了子宫。猪的鸡巴有我的两倍长呢。后来
想通了也就不再想尝试着自己生猪仔的事情了。
回忆总是美好的,想着昨晚和母猪做的事情,我的鸡巴就便的更硬更大了。
突然间门开了,尼娜这个贱婊子窜了进来。我知道她又是来抓我的毛病的,她以
抓到我的错误为平生最大的快乐。然后是克扣我的口粮,等待我哭泣着向她求饶。
她再不停的打我,辱骂我,看着我凄惨的样子,她就用手扣她的阴道,有人说那
叫“自慰”。尤其是矮胖子不行了以后,她更多的时间就是在找我的麻烦。我有
些措手不及的转过身去,避免让他看到我的大鸡巴,我害怕像当初我老爸一样被
他们给割掉。但是愿望总是美好的,现实却很残酷。她紧追着我的动作,来到我
的面前。起初她还期待着我犯了什么错误,但当她看见我鸡巴的时候,她的眼神
很是诧异。“难道她就没想过我会有这么大的东西?”我看到这种眼神以后有点
莫名其妙。
“你这个小家伙,不赖嘛。这么大。难道你对母猪做了什么了?”这个婊子
淫荡的声音使我产生惧意,最重要的是她拿捏着我的口粮呢。“没,没有啊,尼
娜大人。”我弱弱的回答。“叫我养母,我的小宝贝。如果你没有犯什么错误的
话,我是不会惩罚你的,但是你怎么证明你没犯过错误呢?”“对不起,养母大
人,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不信,不信您可以检查啊。”检查猪的阴道吗?她才不
会做那种肮脏的事情呢。“好啊,那我就检查一下!”在我的惊奇中她蹲下了身
子,嘴巴正好凑到我鸡巴的位置。原来不是检查母猪,而是我的鸡